阿雀想吃糖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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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苏瓷】两级格局的崩塌

  寒风呼啸,西伯利亚的风还像往常一样刮向欧洲,而这好像并不能阻碍欧洲人民的欢呼声,因为今天可是圣诞节。

    苏联坐在克里姆林宫,看着西欧那一颗颗圣诞树,看着那些松树发出的微光,一片祥和热闹,又看看周围,形成巨大反差,周围安静的可怕,在路上也只能看见几个在大路上冻死的酒鬼。

    自从东欧剧变后,好像第一次看到他们那么热闹过,苏联自言自语到,说着就拿起了围巾,出去了。

    这几天苏联的经济是越来越不行了,百姓的哀嚎让苏联很痛苦但他没有办法解决,他能做的就是拉下面子,去求一些援助来支持国家的生计。他早已不是以前的苏维埃了,现在的他越来越虚弱,像得了一场大病奄奄一息的老人一样,但顾不得那么多了,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,只要能活下去就有了能重新站起来的机会。

     他去了好多个国家,看在之前是老大哥的面子上,苏联得到了一些援助,这样我的子民就可以过的稍微舒服点了吧,苏联笑到。寒风吹过,使苏维埃不由的咳嗽,鲜血滴溅在白雪中,老毛病又犯了,咳咳。苏联勉强的说到,擦干了嘴角的血向莫斯科走去。

     这一路上处处充满了孩子们的欢笑,成年人的童趣,老年人的相聚,而这在冷战时是很少看见的。但这些欢闹并不属于他,相反更加称托了他的失败,他的无能,这些欢乐是很美好,而他什么也得不到。苏联拖拽着自己的身躯,慢慢的,一步一步的,离开了这里,是那么无助无能,就跟他一开始在社会主义探索中一样,一个人无助无能,甚至连自己在里面迷路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不知走了多久,苏联来到了一片白桦林,白桦树根根挺拔,树立在雪地中,似乎成为他唯一能依靠的东西。看着白桦树,苏联想起了和达瓦里氏们在白桦林里的各种时光,而这些都不复存在了,回忆就像这些白桦树叶一样,被雪掩埋,永远埋藏在历史当中。

苏联实在没有力气了,倚靠在一棵白桦树旁,我好像迷路了,不是在这里迷路,而是在社会主义的探索中迷路了,可笑的是,我竟然现在才发现,到头来自食恶果了。苏维埃笑到。是的,他发现了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发现了自己的问题,可惜说什么都已经晚了,他已经走到了死胡同,不能再回头了,也无法回头。

    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苏维埃放弃了挣扎,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,就应该因我终结,我不怕后人诋毁我,我只希望后人因此引以为戒,不要再像我这样,说着,苏联便缓缓地用几乎僵硬的手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枪,抵在自己的脑袋,彭……

那时,树上的雪掉落了好多,好像因此哭泣,后来有人说他孤生一人走进了白桦林里,再也没有走出来。

     一个时代就此终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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